§主線不明(?),基本上不會是冷CP,是正劇(別稱悲喜劇)走向,我想衍生出自己風格的特傳,希望大家看得開心。

§文案:

 
    始於不信任和錯誤,他付出所有,生命畫下句點。
    始於承諾的等待,空虛和時間的磨蝕是他的贖罪。
    始於命運的必然,他決定……守護。
 
    從夜與明交錯的黎明之刻,屬於他們的時間和承諾再次流動……
 
    「我是漪,不是你們在等的漾。這樣的話,你們還願意愛我嗎?」
 
 
 
 
 
 

※ 正文:


 
   面對眼前的景況,我覺得我的宿疾頭痛又要發作了。
    「嗚……漪哥哥……」
    一群身高莫約到我肚子的小孩簇擁著我,讓我動彈不得,畢竟我也才要12歲而已。他們顏色各式各樣的頭頂還滿繽紛多彩的,但是這樣一群繞著我哭的氣勢也真的很驚人。
   拉著我腦後黑色髮辮的精靈小孩抽抽答答地說:「嗚……漪哥哥為什麼不要我們了……一定是討厭我們了。」
    此話一出,哭聲又高了幾個分貝,我趕緊回話:
    「我沒有說討厭你們啊,我只是想要畢業後去其他學校唸初中部而已嘛,父親都還沒答應呢……」
    「哇!不要去啦,七陵學院有哪裡不好嘛……」
    「那個聽說是可怕的殺人學校耶,漪哥哥去會死掉啦……」
 
    結果居然造成反效果,還有好幾個小孩想要跳起來攻佔我的手臂、幾個抓住我白色袍子的帽子、好幾個抱著我的腿,哭得泣不成聲,活像是我已經怎麼了一樣。
    這群國小部的小學弟妹一直很黏我,尤其是來自螢之森的新生,大概是血統的關係。
 
    總之我會陷入這種窘境全都是我那個大喊「漪要轉學了」的搭檔造成的,虧我決定後還第一個就告訴他,他不知道在生氣什麼,居然來這招害我被小孩圍攻!還頭也不回的跑掉!
    想到這我一下火氣也上來了,還沒有被抓住的右手一揮,使出從父親那偷學的高階轉移術法,甩開了學院的孩子們。
 
    唉,下次帶點心去賠罪吧。

   『如果你真死了,我會一起轉世,你無權阻止我。』
   他用冷涼的聲線對他這麼說並迴盪在整個空間,是威脅也是承諾。
 
 
    繞了幾個地方都有人,最後我還是決定回到母親故鄉那邊的森林,不太會遇到閒雜人等。
    忘了自我介紹,我是白陵漪,父親是妖師首領白陵然、母親則是辛西亞·愛德兒,精靈族。
    妖師一族在我出生的那個時期正好出世,不再需要隱瞞妖師未滅絕的事實。我們一族進入歷史之中,並找回了散落各地的分家加入古老種族聯盟,和十餘年前的避世方針大相逕庭。
    針對自己的種族歷史有這種曲折的變化我也很好奇,於是問過我家通常很可靠的搭檔,他只說是妖師一族找回了種族任務,造成各種變化最後就被世界接納了。
    老實說,他講的真的超含糊。可是我又不敢問父親和母親,直覺告訴我不能亂問。
    隱隱約約感受得到,我身邊的人並不太想告訴我太多事,包括我的搭檔也一樣,總是模糊帶過相關話題。
 
    這讓我覺得很悶,果然是因為我年紀太小了嗎?可是我有繼承部份的古老記憶了,應該可以知道那些事吧,當年爺爺去世、父親接下首領之位時才七歲啊。
    一邊想一邊走著,不知不覺我就進到森林比較深處,林木濃密得遮住了大部份陽光,不過我也不必因此調亮身上的光芒,因為這裡是螢之森,到處都有點點螢光。
    感到心煩,我走向前方的溪澗掬起水用力拍向自己的臉,濺起的水花落回水面,渲出大大小小的漣漪,模糊了我自己的倒影。
    當水面平靜下來時,我看見水中的自己,人類的圓耳、黑髮,還稚氣的長相有與父親有幾分相似的眉眼以及母親的湛藍眼睛,看起來有那麼一點神秘飄渺又脆弱。
 
    但是我可不認為自己很弱。
 
    背後的黑影出現的那一剎那我飛快的躍起,在空中一翻身面向剛才偷襲的來向,輕巧落到小溪的另一岸。
    後腳點地的同時,黑影又攻上來,想要讓我促不及防,針對這種熟悉的情況,我馬上取出我的幻武寶石:
 
    『與我簽訂契約之物,讓襲擊者見識妳的高雅。』
 
    幻武寶石拉開一線化為半透明的長刀,美得像藝術品的刀面上有兩對羽翼的浮雕,金銀般閃亮的細緻粉屑散不在其間,像是曙光與晨星的交錯。
    用她架下了襲擊者的武器,過了兩三招之後我一個失神,手中的幻武被擊飛了出去。
    襲擊者見狀立刻收掉劃到我的武器,撲上我:
    「小漪被我撲倒啦,都怪你自己今天心不在焉,可不能怪我耍招術。」
    聽了無數次的嫵媚聲音很奇妙的引起不悅,偷襲慣犯壓著我,手指還輕輕畫過我臉頰上的傷處,用很曖昧的姿態治療。
    她外表看起來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美女,一頭藍色長髮、藍紋的和服,臉上的表情看似輕佻,鳳目卻是始終不變的銳利,而不論是她的氣勢或是手中的武器,總給我一種非等閒之輩的壓迫感。
   也因為她的武器是扇子,而且她沒有告訴我名字,我也就這樣稱呼她。
    「扇師父,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嗎?另外可不可以請您不要每次都搞偷襲?」
    我無奈地對著還在對我上下其手的人說,感覺頭又痛了起來。
    對了,她是教我劍術的師父,雖然她用的是扇子,但她的劍法也強到不可思議,我的幻武兵器─愛歐絲也是她給我的,父母親看到我有愛歐絲時只是驚訝了一下,交換了個眼神,但也沒多說什麼。
    雖然在森林裡遇到不明人士應該要告訴長輩肅清掉,但是我有一種強烈的直覺認為她不是壞人,因此劍術也是這樣學了好幾年。
 
    「小傢伙真是不懂我的用心良苦,我可是看你心情不好才特地來陪你玩的耶。」她搖搖頭,用一種這孩子真是不懂事又胡鬧了的表情嘆了口氣。
 
    真正無法溝通的人是誰呀。
    想著,頭部又是一陣抽痛。
    師父把手按上我的頭,一股清涼的力流傳入,不太像她平時散發的力量,但是神奇地舒緩我的不適。
    「好了,別想太多,反正你早就下定決心了不是嗎。還記得你當初說你想學使用幻武的時候,說了什麼?」師父總算爬起來坐在一旁,順便拉了我一把。
 
    她還是知道我在想什麼。
    我召回幻武寶石,握在手掌心的寶石有一種暖度。
 
    當初的我想要變強,然後找出答案。
 
    我是誰?妖師的歷史中有什麼被隱藏?父親、母親複雜的眼神透過我看著誰?
    還有,那些在我腦海裡吶喊著,卻不屬於凡斯先祖,也不屬於「白陵漪」的記憶是誰的?
    我想知道,全部都想知道。而且我有預感,這個答案直指一個方向,也將改變我的一生。
 
    「所以說你還擔心什麼嘛,傻得真可愛~」她從身後抱住我,厚厚布料貼著我的背,還捏了我的臉頰,「不過啊,找到更清楚的線索之後要仔細考慮,不要讓自己後悔。」
    「嗯。」淡淡地回答,順便把師父拔開,她立刻露出漪好殘忍的哀怨目光。
 
    「你還是趁早回去,今天是你小學的畢業典禮吧,超過放學時間回去你家人會擔心的吧。」她甩開扇子,在我腳下展開了移送陣,在陣法啟動時她又說:「要進Atlantis之前通知我喲,我幫你爭取免學費~」
 
    果然連我想轉學都知道,不過這樣說來,扇師父難道是Atlantis的老師嗎?嗯,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。

※只是個小實驗的書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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