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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在天昏地暗的一陣吻之後,學長終於暫時放過我,語氣依然可惡的平穩到不行,說:「我當然是要檢查,你現在的狀況到底能不能勝任任務。」在此同時,他探到我胸前的手掌下展開了小小的術法,滲入我體內的那些冰涼力量感,迅速確實的遊走著,探測我力量的虛實。

    是說檢查歸檢查,也不必這樣動手動腳啊,學長你要隨便編個理由來唬人,也不是這樣的吧!

    見學長也探得差不多了,我有點惱羞的挾著一點怒氣,對著假檢查真吃豆腐的某人說:「我絕對沒有問題。」所以可以把手拿出來了吧!

    說來也巧,學長接著也真的乖乖把手掏了出來,但一轉眼他就轉移陣地,撫上了我的臉,甚至分出拇指揉壓著我的下唇。冰涼體溫和明顯在撩撥的動作產生了反差,莫名讓我覺得臉上又燙熱了一點。

   「是這樣嗎?」說話時,他並沒有看向我的雙眼,低垂的紅眸從我的唇漸漸下移,看得我覺得脖頸附近發涼,他才又接著說:「但是你現在的樣子,一點也不像。」

    接著眼前黑影一閃,我的脖子感覺到一陣細細的刺痛和些許的麻,整個人都反射性地縮了一下,腦子也有點空白。

    等回過神來,我才發現是學長在我脖子上嚙咬了起來,之後又像是咬不過癮一樣,慢慢地往下啃,到了鎖骨之間咬著咬著,又轉為飽含另一種意味的吮吻。

    待到學長嘴上終於停下來時,他的鼻息卻搔在我的頸間,整個人就停格在那裡不動了。好半晌我才恢復了一點思考能力,卻立刻想起了剛才的八卦雜誌上,那張被神不知鬼不覺偷拍出來的封面,深深覺得要是再繼續下去,明天我恐怕會以更糟糕的形象登上封面。

    而且這裡是巷子,隨時都可能會有人經過的巷子啊啊!

 

    「放心吧,不會有人來。」學長淡淡地說,兩隻手倒安分下來,用力地摟住了我,彷彿這樣他就滿足了,就好像剛才一直在伸狼爪的傢伙不是他。

    等等、不對,學長剛才是不是回答了我的想的事情?你在偷聽?!

 

    「這樣比較好溝通。」學長一點也不遮掩,肯定了我在心底驚疑不定的問句:「因為我發現,我就是太縱容你了,才會忘記其實你三天兩頭就會闖禍,必須好好看著的事實。」

    我哪有,都是問題自己來找我好嗎,我明明就什麼都沒做!

    ……應該沒?

    學長聽了我想的話後,眸中透出了不以為然,接著眼底又莫名的深沉了起來,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
    果然,不久後他冰涼的手再次探了進來,在我的腰際游移,接著靈活的手指挑開衣襬,順著骼骨翼的弧線漸漸向下,游移著向越來越危險的地帶而去。

    掙扎之間,我有點迷迷糊糊地想著,學長是突然又吃錯了什麼藥,剛才不是才停手了嗎?

 

    但這次學長維持沉默,似乎鐵了心不想理會我。我有點慌張,好在兩手都沒有受制,我於是抓住學長作亂的那手,並說:「學長你答應過……」

    「我是答應過,但我覺得比起讓你去犯險,我寧願用別的方法讓你沒辦法再折騰下去。」這麼說完之後,學長用另一手扣住了我的下巴,再次落下了吻。

    情況越來越不妙,我一邊打起了唇齒間的攻防戰,另一方面努力喚醒自己越來越昏熱的腦袋。但就在這時,我的腦海中卻響起了學長的聲音,他說:「為何你什麼事都自己盤算,難道就沒有想過要和我商量嗎?」

   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我驚訝了一下,霎那間連反抗都有點忘記了。然而除了精神溝通的話語之外,我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酸澀,潛藏在學長帶著冷冷怒意的語調之下,這讓我瞬間又有點心虛了起來。

    我、我只是,還沒有說而已啊……

 

    「但你沒有說的事,遠遠不止是這一件而已。」並沒有打算就這樣輕輕放過,學長繼續說著,「其實在感覺力量逐漸恢復的同時,你早就想好了吧?你要藉由失去力量的消息傳遍守世界時,憑一己之力,把想要趁機對你動手的威脅都擺平,再次鞏固妖師一族好不容易擁有的影響力。」

    「……」

    我聽完沉默半晌,一方面有點訝於學長已經猜到了,另一方面也有點無奈。

    既然學長都知道,這是我打算自己一個人做到的事了,又為什麼一定要問清楚呢?如果可以,我甚至完全不希望學長被捲進來,現在這樣已經是意料之外的狀況了。

    「但我不介意被捲進你的事。」學長卻這麼說,同時加深了吻,「自從甦醒之後,你就一直在把我區隔開來,褚。」

    ……可是,如果這次奇歐的叛黨不是由我出面擺平,而讓學長出手幫忙,各種族的人會怎麼想?我不能再被當作妖師一族裡軟弱的累贅了。

    畢竟學長啊,我也不可能永遠依賴你呀。

 

    學長聽到這裡,才終於結束了綿長的吻,手臂又收緊了一些,像是像要把我揉進他的骨血之中。良久,他才開口說了短短一句:「我知道。」

    「但我還是……」接著的話學長並沒有再說下去,只是稍微放開了我之後,在額上印下了很輕的吻,紅眸中的複雜到我了眼底,就化成了另一種責難。
    
於是我避開了眼神,轉移話題:「說起來學長你還不是一樣。夏碎學長他們肯定有告訴你更多事情吧?不然夏碎學長找你去幫忙的時候,你怎麼一點驚訝也沒有。」

    學長聽了我所想的眉頭一跳,接著像是要澄清一樣,立刻就回答:「夏碎告訴過我不會有問題,但他還是希望我待到中午之後,當作後備人手以防萬一。不過我趕到的時候,情況早就被控制住了,所以整件事根本就是……」

    是阿斯利安的調虎離山。

    這樣說起來,學長完全也是被唬了嘛。我心理突然微妙的有點平衡了。

    等一下、這麼說來夏碎學長其實也是配合阿斯利安,所以其實夏碎學長他們也有份吧?

    「夏碎肯定知道。」學長說著還哼了聲,完全肯定了我的猜測。

    好吧,既然他們還有這種餘力分神,想必祭典的問題是真的沒事了吧。

    聽了我所想的話之後,學長挑了挑眉,又說:「你都留下護符給他們了,他們還能有事嗎?」

    當時的我沒有嗅出學長話語中的酸味,接著就擔心起另一組人來,喃喃自語的說:「說起來,阿斯利安和休狄也不知道怎麼樣了。」

    說好晚點要聯絡他們報平安,但我總覺得他們兩個的氛圍也哪裡怪怪的,有點像以前任務中兩人冷戰的感覺。

    啊,說起來以前阿斯利安只有在不太高興時,才會喊休狄「殿下」對吧,今天阿斯利安也是一直喊「陛下」,感覺應該是故意的?

    要不要晚一點報平安的時候,偷偷勸休狄一些話……啊、學長!

    左邊耳垂剛才猛地被有點重的咬了一下,嚙咬造成的一陣刺癢,讓我瞬間醒神過來,隨後學長的嗓音在我耳畔響起,說:「對其他人的事,你倒是一直挺敏銳的,而且都很關心是吧。」

    這下就算我再遲鈍,也能聽出到學長話語中「你給我等著瞧」的威脅意味。但我還是想不太通,我是又做了什麼惹學長不高興了?難道關心朋友還錯了嗎?

    「你說呢?」學長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這麼回答,接著往又我腰上重重掐了一下。

 

-TBC-

●某漓廢話:覺得有狼族血統的學長透過啃咬來表達佔有特別萌,算是我的小小私心(〃∀〃)
啊對了,今天發現痞客邦這邊被盜文,所以加個小熊維尼的TAG來防盜(???
還是謝謝大家來這邊找我喔(*´艸`*)有留言真的很開心(雖然我自己看文也都沒什麼留言習慣啊哈哈

是說三月不知不覺就要開始了啊啊啊啊─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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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漓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