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之精靈彷彿也在悲嘆一般,他們所唱的歌謠飄渺而悲傷,輕輕吹拂過無力的草浪。我在草原上排列祭咒水晶,一邊將自己沉浸入氛圍、卻同時不能讓自己陷入,就像仰躺在水面上保持著某種微妙的平衡。
接著,我召出曾經屬於辛亞的長刀指向天際,什麼也不想地開始舞起刀來,讓自己成為一張白紙,如此一來這些殘餘的情緒就會渲染到我身上。
至於村守神的執念,多半源自於對辛亞的思念吧……雖然不太確定,但是這樣的嘗試也沒有壞處,何況我真的非常、非常想要幫助她,所以……
風之精靈彷彿也在悲嘆一般,他們所唱的歌謠飄渺而悲傷,輕輕吹拂過無力的草浪。我在草原上排列祭咒水晶,一邊將自己沉浸入氛圍、卻同時不能讓自己陷入,就像仰躺在水面上保持著某種微妙的平衡。
接著,我召出曾經屬於辛亞的長刀指向天際,什麼也不想地開始舞起刀來,讓自己成為一張白紙,如此一來這些殘餘的情緒就會渲染到我身上。
至於村守神的執念,多半源自於對辛亞的思念吧……雖然不太確定,但是這樣的嘗試也沒有壞處,何況我真的非常、非常想要幫助她,所以……
最後我還是捱不過精靈小孩們的央求,帶著他們一起走向邊境草原。說起來,之前就算被父母親帶來造訪螢之森,他們也不曾帶我到這一區來,所以我只知道大概方向,路線卻不太曉得,所以這群樂於當嚮導的孩子倒是解決了我不熟路的問題。
茂密的森林遮擋了近午逐漸強盛的日光,只有少數能夠穿透葉隙直照鋪滿落葉和亮綠苔蘚的的底層,使螢之森著名的點點螢光顯得更清晰,散發一種靜謐的美……雖然,小精靈的嬉笑也把這種氛圍沖淡不少就是了。
接近森林外圍,屬於螢之森結界外的那片草原隱隱可見,但是它與腳下的這條小徑同樣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,彷彿曾經來過、或者到過類似的地方。
因為術法限制的緣故,從西之丘傳送過來耗費的時間,比起一般傳送要久許多,失血的我有點昏昏沉沉,更是難以判確切過了多久,只知道在陣法的光芒之中,一隻微涼的、修長而有力的手一直緊握著我。
──雖然這對於落地時,會摔得七葷八素的事實一點幫助都沒有就是了。
我不曉得我那時候的笑容是什麼樣子,總之學長看見之後臉上不悅的神情轉為詫異。當下我其實就只是想要使用言靈,對在地面刻下那些字的兇手小小惡作劇一下而已,總之學長就先默默退到第三大廳外面去了,留下空間給我。
我於是在地面上鋪開一張紙,上面畫上了螢之森給的陣式,用以繼承族內的寶器之一──辛亞手中緊握的那把長刀。我跪在陣法上,暫且忽略有些垂落地面的黑袍和束起的長髮,開始專心的念完祝禱詞。
我站起身,附近的動物們見我要離開了也一哄而散,稍微收拾了下並蛋糕放回空間中後,我走向學長剛打開的入口。
學長全程環著手看我收蛋糕的動作,一副想問又懶得問的樣子,最後還是只說正事:「密道是打開了,不過內部守護的術法經過時間和鬼王塚時期的汙染,多少有異變。」換言之,一一破解保護古蹟的方式會很費時,衡量下學長沒耐性……不我是說高效率的好習慣,大約能懂他要表達的意思了。
一小時後,黑館大門外。
「小亭看到了喔。」小亭把整條瑞士捲蛋糕放進嘴巴裡之後抬起頭看著我這樣說。不是我想提,但是她的吃相讓我聯想到大蟒蛇直接吞食獵物那樣。說起來她是詛咒體,原型好像也的確是蛇沒錯……
她很慵懶地撐起身,伸個懶腰之後卻讓人猝不及防的瞬移到我背後,提起闔著的扇子往學長頭上一敲,說:「不過這還是在紅燈區域進行黃燈行為,我要代表無殿訓誡一次~」還附帶一個非常愉快、完全不像在訓誡的表情。
愣了一下我才反應過來,她說的是我父親他們對無殿提出的條件之一,都快忘記有這條了:禁止一切與保護對象的親密接觸。仔細想想,還真不知道父親當初是基於什麼心態才加上這個條件的。